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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泡菜的时候我才刚来,
三月,还犹豫着穿不穿大衣洗菜叶,
那时候盛产大白菜,
过了这季的白菜都进了腌渍瓮里,
他会是冰冰凉凉的夏日开胃金锁。
俩月过去了,厨房召集我们开瓮装罐,
然后试吃。泡菜做的是韩式的,
烈火般的红,
烈火般的辣。
周末,吃的是日式天妇罗&亲子丼饭定食,
热忽的油炸物,配一口辣泡菜,
在舌头上的感知还没被辣味席卷时,
分辨出菜叶纹理还在,
菜涩已经被辣椒扫尽。
饭毕,擦嘴离席,
人问“你吃泡菜了啊?”,
想必是辣肿的嘴唇出卖了我的午餐菜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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